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资料图片)
——题记。
人生步履匆匆,踩过春夏秋冬的肩膀,让爱穿过心灵深处,你会发现每个地方都有爱都有美。
春·水杯
用感动为春揭幕,用无声让爱延续。
乍暖还寒的春,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班上的喷嚏声整天此起彼伏,显然经不住这寒流的扫荡。
每天,我的水杯都有一大杯混合着浓浓药味的抗病毒冲剂,强忍着苦到头皮发麻的折磨,咕咚一声吞下。连着一个星期,都是如此。
这天,终于熬不住,对妈妈吼了:“你别再弄了,我不是还没病吗?用不着天天喝药!”说罢,又觉得唐突,看看妈妈的脸,掠过了一丝难堪。随即,笑容漫过了那张有着岁月痕迹的脸庞:“好吧,明天咱们就不喝了。”
第二天,水杯中是一大杯热藤腾的果汁。
春雨无色,爱无言。
秋·风铃
秋天的脚步近了,我喜欢把风铃挂在门上,聆听风吹过的声音。
某夜,我拥被而眠,到半夜竟被冻醒。正待寻找,突然听见风铃微响,门开了。我换个姿势假扮熟睡,便感到身上一阵暖和,被子又回来了。妈妈?我把眼镜眯成一条线,看见她轻轻关门出去。
夜来香,我虽看不见你的花朵,但我却嗅到你的芬芳。
冬·暖雪
冬天是我最讨厌的季节,每天天还没亮,我就要起床,顶着严寒,到车站等车。
昨晚飘了一夜的雪,今天起床晚了。我站在雪地里焦急地等着公交车。眼看要迟到了,车还有来。突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面前,司机探出头说:“孩子,去哪?”我把手伸进口袋,里面的一元硬币冷得我缩回了手。我小声说:“我只有一块钱。”司机笑了笑:“上车吧,孩子。”我看了看表,上了车。一路上,司机为了我不迟到,差点闯红灯。他说,他的孩子也每天搭公交车。车里没有暖气,但我却感觉非常温暖。
到了学校,他催我快点下车,免得迟到。下了车,飘飞的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甚至没有记下他的车牌号。
当阳光掺杂着时间闪耀着穿过命运,累了双眼,我看到这个世界上因为有爱,所以永恒。
——后记
我们家里有个传家宝,非金非银,但很了不起。
我们全家都知道,如果曾祖父还在人世应该是90岁,因为他与党同龄。他是老家农村的第一个党员。1948年牺牲在大别山时,只有32岁。
爷爷曾经告诉我,曾祖父曾经在城市上过师范学校。日寇入侵后,十几岁的曾祖父就加入了*,组织青年学生**。后来,返乡参加了八路军。
有一次他在与日寇的遭遇战中受伤被俘,生死关头,游击队袭击了敌人的牢舍,祖父侥幸得以逃脱,秘密回老家养伤。老人们劝他:“你的命真是捡来的,别干*了。”曾祖父说:“我是有组织的人了,我早把这条命交给*了。”
当曾祖父的枪伤在臂膀上凝结成醒目的疤痕,他又跋山涉水去太行山革命根据地受训。跨越铁路时,曾祖父再次被日寇擒获,随即遭受了一顿漫长的拷打。遍体鳞伤的曾祖父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后来曾祖父对日本鬼子说:给碗水喝吧。于是鬼子拎来一桶清澈的井水,牵来了东洋狗。狗喝饱了,那水被拎到曾祖父面前。祖父轻蔑地摇摇头说:我不喝脏水。
曾祖父没有丧失中国人的尊严,他被投入监狱不久,恰逢狱友们挖穿了牢狱的墙壁,组织了一次成功的越狱。曾祖父大难不死,越狱后重新找到了党组织。曾祖父随刘邓大军南下一年后,牺牲在大别山区。当时,爷爷降临人世仅5个月。
小时候,我非常希望听到曾祖父浴血杀敌的故事,但人们更多地谈论起,祖父宁可渴死,也不喝那桶东洋狗喝剩的脏水。
我爷爷那一辈,我们家族有5个党员;我爸爸这一辈,我们家族有9个党员。曾祖父留下的传家宝真了不起,它就是世代相传的口碑和*人的铮铮硬骨。它比任何的金银财宝都更具价值。
金银财宝可以褪色,而曾祖父留下的传家宝,是可以传承的精神财富,是了不起的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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