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灰烬,也就是无火的余烬,至少别人是这么叫我的,总之就是烧到已经不能再烧的货色了。
(资料图)
我不记得自己从何而来,过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谓的名字也都一概不知了,贴身的装备是过去唯一在我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那是一套平平无奇的下级骑士铠甲与骑士剑盾,虽然外形不华丽但却很实用,这些就是我醒来时为数不多过去的证明了,看来我的过去还不算太寒酸,毕竟骑士可是荣誉与高贵的象征,即便只是默默无闻的下级骑士吧。
你以为我接下来会详细描述我接下来面对的艰难困苦吗?我想看到我故事的人或多或少都自己体验过了,所以一些东西我就长话短说,毕竟我现在就在传火祭祀场,起初还觉得这里又破又旧还阴冷,但这里是我在这个末世唯一的庇护所。
虽然这里的人叫我“灰烬大人”,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我这个连柴薪都做不了的炮灰一点点尊重罢了,在我之前防火女肯定也这么称呼过无数的不灭人为“灰烬大人”,但我想自己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一点点尊敬吧,毕竟,无火的余灰可到处都是。
说起来虽然我身负使命,但是无论是“贵居”薪王的放逐者鲁道斯还是传火祭祀场主祭防火女都不曾催促我半句,不过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附近也只有零零散散的游魂,至于里面甚至连一个正经房间都没有,不过对于受到传火诅咒的各位来说休息似乎也是没有意义的。
另外在这里工作的人是铁匠安德烈和不知名的卖东西老太婆,我刚来的时候铁匠安德烈老爷子就在工作,他说他的使命是帮灰烬打造兵器,但我发现只要能交给他足够的材料与灵魂,无论是何种兵器他都能在一瞬间完成锻造,但是他好像除了工作什么都不会去做,而且无论我在干什么他都在一直敲打兵器,明明我大多数时候是不需要他帮忙的。
或许这就是传火的诅咒……
我记得曾经有一次找防火女提升力量,或许是那次已经打到红眼了,又或者是还没从战斗的压力中缓过来,我就不小心手抖砍了防火女一剑,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疑惑我这是怎么了,便化作灵魂消失了,但是当我再次传送时她便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对我的行为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反而还道歉没让我如意,毕竟她也是背负传火诅咒的人啊。
只要没有完成传火,他们便会永远在这个地方等待着,被诅咒所束缚、被宿命所束缚,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我曾经见到传火祭祀场相连的高塔内,据说那里是完成使命防火女安息之处,即使是累累白骨恐怕也只是历史的冰山一角吧……
我曾以为既然自己身兼使命,那么必然就是独一无二,但是想想火的纪元如此源远流长,那么历史的长河中肯定有过无数像我这样的人,想到这里便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也对传火之路有了一丝的怀疑,倒不是说我害怕路上的困难而止步不前了,只是感到使命的重担变得难以言语了,说到底这里的人虽然尊敬我但真的会喜欢我吗?或许他们已经见过无数个像我这样的人了,像我这样的炮灰怎么哄肯定还是烂熟于心的啊。
不过说这么说,但我可不讨厌他们,毕竟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太孤独了……
所以我去找了朋友,反正他们吃饭不需要我负责,一路上能捞回来的就顺手救了捞回来,比如葛雷瑞特和柯弥库斯还有尤艾尔,让这个阴森的地方渐渐也有了几分的生气,想起来了还有一开始就在门口的霍克伍德和靠在王座边上的李奥纳多,那个家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的前辈,不过这家伙整天不是垂头丧气的忧郁就是在外面说一些不明所以的话,虽然我并不打算多理他但还是试着搭话了,尽管说的东西也是在我的预料之内了。
接着说说李奥纳多,这家伙一副不把薪王放在眼里的态度,还总是一副扮酷的样子,不过这家伙的衣服风格倒是很独特呢,如同在另一个世界,虽然骑士铠甲的防御力很不错但也只是相对的,如果有条件我也想获取一副更好看的盔甲,感觉霍克伍德那套就很不错,于是如今我也继承了法兰不灭卫队的铠甲,虽然我的戴上的是佣兵头盔,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这张帅气的老脸就这么被包着,虽然我的脸是复制希里斯爷爷的。
故事说到这里就喝口元素汤暂停一下,其实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踏上传火的道路了,以上也只是描述只有我自己传火时才会有的感情和行为,或许不正确但这个世界恐怕也没什么必然的正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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